最近一期的国际权威刊物《文学跨学科研究》(Interdisciplinary Studies of Literature)(A&HCI来源期刊)刊发了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长聘教轨副教授邹理主编的主题专辑,探讨中国当代著名文学理论家和比较文学学者王宁的世界文学理论和研究。该专辑由10篇论文、1篇导论和1篇评论组成,分两期发表,今年7月出版的第6卷第2期首先推出其中的6篇英文论文,其余的4篇文章和1篇评论将于2023年第1期发表。本期包含的6篇论文分别由来自中国、美国、比利时和韩国等不同国家的学者撰写。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撰稿者中来自美国宾州州立大学的德文和比较文学讲席教授托马斯·比比(Thomas Beebee)为国际比较文学权威刊物《比较文学研究》(Comparative Literature Studies)主编,他与王宁教授相识于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当时作为副教授的他主持了王宁教授在该校的演讲。之后他一直跟踪王宁的学术轨迹,先后邀请王宁为该刊编辑了5个主题专辑,广泛涉猎东亚比较文学研究、生态批评与儒家文化圈的自然观、比较文学中的科学技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全球化和世界文学与现代中国等。来自比利时鲁汶大学的荣休讲席教授西奥·德汉(Theo D’haen)为欧洲科学院院士,欧洲科学院院刊《欧洲评论》(European Review)前任主编,他更是90年代初就与王宁在荷兰乌得勒支大学的同事,也一直与王宁有着相同的学术兴趣。先后邀请王宁为《欧洲评论》编辑过3个主题专辑。来自韩国成均馆大学的加拿大藉学者西蒙·埃斯托克(Simon Estok)教授为欧洲科学与艺术学院院士,他对王宁的学术思想仰慕已久,希望能来上海交大从王宁访学。还有来自上海交通大学的长聘教授、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尚必武。这些学者著述甚丰,均在中西学术界享有较高的学术声誉。由中西著名学者共同撰写的探讨中国学者文学思想的主题专辑在国际权威刊物发表实属罕见。它的发表彰显了新时代中国人文学术学者对世界人文学术发展的贡献,以及中国学者的学术成果在国际学界的广泛影响力。
邹理在导言中指出,王宁教授作为当代中国最重要和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人文学者之一,在下面几个方面为世界人文学术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1)在国际学界构建了中国文学批评话语,并得到广泛的认可;2)拓展了中国文学和中国学术在国际学界的影响力;3)解构了当前国际学界以西方中心主义占主导的世界文学研究。
西奥·德汉教授认为,王宁教授在中西方发表了数量庞大的学术成果,是过去四十年来中国最为高产的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学者之一。王宁教授在过去的学术研究中从中国的实际出发,翻译、阐释和改造西方理论模式,并提出了与西方相媲美的中国本土的文学传统和研究方法。因此,可以说王宁教授是彰显中国文学和文学研究在世界学术界显著地位的主要学者。
托马斯·比比教授在文章中考察了王宁教授在跨国文学与文化研究团体合作和团队建设层面的成就。他认为王宁教授通过举办国际学术会议、推动国际学者之间的交流、为国际刊物编辑主题专辑、主持翻译项目以及积极的与国际同行展开对话和讨论等方式,为中国—北美跨文化研究和合作构建了广阔的发展空间。
尚必武教授认为,王宁教授作为当下中国最为重要、成果最为丰富的人文学者之一,始终致力于同国际学术界展开积极对话,并得到广泛认可。他指出,王宁教授的学术兴趣覆盖了诸如精神分析批评、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全球化、翻译和世界文学等众多领域,并就上述每个领域的前沿论题的研究提出了独特的深刻洞见,为这些领域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来自清华大学的生安锋教授对王宁教授四十多年来的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研究及其对中国学术国际化所取得的突出成就进行了梳理,认为王宁教授为打破国际学术界积弊已久的西方中心主义思维定式、在国际学术圈发出中国学者自己的声音、建构中国的文学理论话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并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西蒙·埃斯托克教授在阅读了王宁的大量英文论文后指出,王宁教授的学术成果及其创作过程具有与莎士比亚的创作相媲美的复杂多样性,其中包含了多种对立,既广博又集中,既客观又有主观判断,既细腻又坦率直接,总的来说非常发人深省。一般人认为,莎士比亚的一个巨大贡献就是使英国戏剧成为世界戏剧,王宁的学术成果则使得中国的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具有国际性影响,并与读者紧密联系,同样并为国际舞台带来了丰富而有活力的学术文化。
来自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长聘教轨副教授杨婵认为,王宁教授在理论构建文学和其他人文学科中的“全球—本土”现象时,创造了一种独到且极具借鉴价值的研究范式。如果能将王宁教授的研究范式推而广之,中国乃至世界各国的相关学者及其研究都将受益。
众所周知,长期以来,国际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研究一直为西方学者所把持。他们将以区域性的西方经验为基础得出的文学理论概念和研究视角视作具有普遍意义的文学研究框架,从而忽视了非西方国家的社会文化经验在构建文学理论中的作用。国际学术界的世界文学研究长期以来一直是没有非西方国家文学经验和文学理论的西方学者内部的讨论。正如德汉教授所提到,王宁教授在其过去四十余年的学术研究中通过对西方理论和中国文学传统的精深研究,提出了与西方研究相媲美的中国文学研究理论和方法,并通过在国际各类英文权威期刊和出版社的大量著述,不断拓展中国文学、文化以及中国文学理论在世界的影响力。本专辑中,中西方著名学者共同对王宁教授的世界文学观和研究进行探讨,一方面更好地发掘王宁教授的世界文学研究范式的价值及其对世界文学研究的贡献,从而使其以中国经验为基础构建的文学理论为更多的中西方学者在实践中运用,促进世界文学研究的健康发展;另一方面,这也打破了目前世界文学研究的“西方中心主义”模式,开启了西方著名学者主动探讨、研究并传播中国当代学者的理论的新篇章。可以说,没有中国学者的贡献的世界文学理论至少是不全面的。就在本专辑出版时,西方学界的另一顶尖刊物《哲学与文学》(Philosophy and Literature)也将以一整期专刊的形式邀请中西著名学者探讨由王宁教授提出的世界诗学思想。王宁教授的文学研究思想在西方学术界的广泛影响力为建立中国学术思想在国际学术界的重要地位起到了示范和引领作用。
王宁教授长期在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任教,自2009年以来,先后担任上海交通大学致远讲席教授和文科资深教授。2019年出任人文学院院长,同时兼任人文艺术研究院院长。他于2000年获得国务院特殊津贴,2010年当选为拉丁美洲科学院院士,2013年当选为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王宁教授著述甚丰,除了出版20余部中文专著外,还在国内外各类刊物发表中英文论文550余篇,其中SSCI/A&HCI数据库收录论文110余篇,连续几年入选爱思唯尔中国高被引学者。此外,他还在国外著名出版社(如Routledge)出版英文专著3部,部分专著和论文被译成多种语言,在国际人文社会界有着广泛的影响。
撰稿:邹理